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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牙犬两眼凹陷，已经瘦如骨柴，看到雨田蕙拿着砍刀站在门前的那一刻，他流下了两行眼泪。

    “牙犬，住手吧。”雨田蕙反复用贫瘠的语言劝说牙犬。

    牙犬眼泪涟涟，轻声道：“阿蕙，我停不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。”雨田蕙问。

    “杀了我吧，科云也不希望看到我这样子。”牙犬说。

    雨田蕙站着未动。

    牙犬说：“杀了我吧，帮帮我!我也不想那样做。当我是兄弟，就杀了我。刺我的心脏，不然你杀不死我。都怪我自己下不了手，还要让你…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该多看着你。”雨田蕙自责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你的错。快来，我就要控制不住了!”牙犬双眼变得血红，血管凸出肌肉…

    “快，再不杀死我，不仅你要死，会有更多天目城百姓要死。”牙犬狂叫。

    雨田蕙的刀刺进牙犬心脏，一年的刀法练习似乎是为了杀死牙犬。

    牙犬死后，雨田蕙把牙犬埋在了清火莲湖畔，接下来的几年他依旧开着委托店，收养孤儿。

    时间飞快转变，十年之后，雨田蕙收养了十来个孤儿，而他在十年间除了对孩子们，从来没有笑过，即便是对孩子们的笑，看起来并不是真的快乐。

    雨田蕙时常坐在清火莲湖畔呆，就在雨田蕙对孩子们说去清火莲湖寻找金鱼的这天，雨田蕙买了潜水用具，准备入湖。

    春雨走上前去，递给雨田蕙一壶酒，还摆上了几道小菜，邀请雨田蕙与他吃最后一餐。

    “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，为什么还要下湖?”春雨仰头饮一杯酒，看着对面沉默寡言的雨田蕙。

    雨田蕙也喝了一杯酒，道：“正因为过去的久了，也许有些东西不存在了，科云还留在湖底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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